进行英语口译翻译需要等效原则-风格韵味是关键

等效原则

进行英语口译翻译不仅需要快速翻译出来,而且还需要适合需要翻译的人,翻译风格韵味、人文历史、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事项。死搬硬套的英语口译翻译,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进行英语口译翻译最终是为我们沟通进行服务的,如果英语口译翻译没有灵魂,译文将变得毫无意义。这个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翻译,所以我们只能做到尽善尽美,尤其是大家在学习中级口译教程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努力打好基础。

等效原则首先要求传达原文的精神实质、同时也要求译文具有与此相适应的风格韵味,在文学翻译中尤其如此。钱钟书先生说:“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言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11〕这实际上是风格韵味传神的定义,和前引茅盾关于艺术意境和读者感受的论述是一致的。文学作品强调传神,是由文学的艺术性质决定的:艺术意境,风格韵味是它感动读者、传递作者讯息的主要手段。

然而,强调传神或是神似,往往忽视翔实。在翻译的理论探讨和文学翻译的实践中,往往有这样的看法:既然十全十美的翻译是不可能的,那么能传神就是上品,不必计较细节,这就是“牝牡骊黄之外”的道理。这样的辩解只抓住了一半真理。这个哲学上的道理用在翻译上需要修正:如果“牝牡骊黄”指的是具体事实和形象的话,那么在翻译工作中,化牡骊黄之外的“天机”固然有头等重要的意义,“牝牡骊黄”本身也是不能不管的。

茅盾在那一段传达艺术意境的论述以前,首先就明确了:“翻译的最低限度的要求,至少应该是用明白畅达的译文,忠实地传达原作的内容。〔12〕必须强调,这个最低限度的要求,跟传神的最高要求并不是没有关联,而是血脉相通的。文章的主要精神不能脱离文中事实而架空,艺术意境也不是虚无飘渺的东西。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可以从许多质量较高、通畅可读的译作中寻找例子,以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的精神加以讨论,但是最典型最有力的例子来自一篇具有一定权威意义的论文《翻译的理论与实践》。〔13〕作者是一位翻译界的老前辈,在这篇相当长的文章中发表了许多精辟的见解,无怪许多翻译文集都加以转载,其中包括本文注中引用的两个近年出版的重要论文集。这篇文章的最后一部分,全力推荐了作者认为是最理想的一个范例。这里转录其前一部分:

一条大路,两旁白蜡树成林,路尽头可以望见教师旧宅的灰色门前,路口园门的门拱已不知在哪一年掉下来了,可是两座粗石雕成的门柱还魏然矗立着。旧宅的故主是位德高望重的牧师,现已不在人世,一年前,他的灵枢从园门里迁出,移向村中的公墓,也有不少人执梻随行。园门里的林荫大路和宅门前的马车道,杂草蔓生,偶尔有两三只乌鸦飞来,随意啄食,在路旁觅食的那头老白马,也可以在这里吃到几口可口的美餐。

“阳光下的物品”

论文作者首先引用一位不懂英文的作家对这译文的赞扬:“不但译文美妙流畅,而且完全像篇中文创作,没有翻译的痕迹,”接着又引出原文作为对照:

Between two tall gateposts of roughhewn stone (the gate itself having fallen from its hinges at some unknown epoch)we beheld the gray front of the old parsonage terminating the vista of an avenue of black ash trees. It was now a twelvemonth since the funeral procession of the venerable clergyman,its last inhabitant,had turned from that gateway towards the village buryingground. The wheel-track leading to the door,as well as the whole breadth of the avenue,was almost overgrown with grass,affording dainty mouthfuls to two or three vagrant cows and an old white horse who had his own living to pick up along the roadside…(From Nathaniel Hawthorne:Mosses from an Old Manse)

评论者没有用“神似”、“传神”字样,但是在对照原文之后所下的结论,可以说是任何翻译家都不敢企求的最高评语:“读者在读了原文之后,再回过头来去读译文,就会立刻觉得原作的一股‘圣洁之气',跃然于纸上。这再也不是普普通通的翻译,而是原作美感经验的再度创作。我们如果拿原作和译文再多读几遍,就会觉得译者和原作者达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契合,这种契合超越了空间和时间上的限制,打破了种族上和文化上的樊笼,在译者而言,得到的是一种创造上的满足;在读者而言,得到的则是一种新奇的美感经验。”当然这就是高度的神似,这位评论家认为这是最值得学习的榜样。

先读译文,文字果然“美妙流畅,没有翻译的痕迹”,译品做到这一步,确是难得。但是按照评论家的指引对比原文研究之后,却意外地发现全文都有不少问题,仅在本文转录的这一小段中就有十来个译错或不妥的地方。如果说这个译文是一个突出的典型的话,那么主要的特点显然是文字优美而问题很多。

英语口译翻译中的灵活应该意味着摆脱不合理的条条框框,最巧妙、最精确地传达原文的意境,决不等于可以随便摆脱或替换原文的意思。进行英语口译笔译翻译是一件神圣的职业,需要我们不断的进行自我提升,适应环境、适应新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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